你家巫某人真的超屑的

马孔多在下雨

【津京】囚(1)

与历史无关,莫代入三次元

我流私设众多,注意避雷

常规先行致歉,如有冒犯请多多包涵(鞠躬)

写的仓促,文笔乐色,诸位看个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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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从噩梦中惊醒,头痛欲裂。

  他挣扎着支起半边身子,骨头如将散架般嘎吱作响,不时传来阵阵疼痛。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床上,映照出手臂上青痕点点,布满整块皮肤。伸手摸去,肩膀与脖子交接处还残留着的一道新添的可怖伤疤。

  京的瞳孔倏忽扩大,原来,原来——

  他本应在书房忙碌例行公务,等待弟弟奔跑着进入房门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他会用手指轻轻刮一刮弟弟的鼻梁,嘲笑长不大的弟弟永远像个孩子一样,一切就如平常一般。

  可为什么今日,津的拥抱格外冰冷?京伸出手去想试试弟弟的体温,抬眼却正对上冰冷的枪口,黑洞洞的,毫无温度。

   “若是玩笑,开的未免大了些,你这孩子啊,可得好好教训一下了。”京露出一个微笑,试图按下对着自己的枪口。

   “这可不是玩笑,太子殿下。”声音从门口传来,京的目光穿过津的肩膀,打在靠着门框,神态慵懒的南京身上。

  “你是怎么进来的,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太子殿下别着急,先听听外面在干什么。”南京嘲弄着,向宫门的方向抿抿嘴,“对不住了太子殿下,这些年您身居高位劳苦功高,如今,就让在下来替您分担吧。”

  “你疯了?”京不愿去听外面枪械与尖叫混杂在一起的噪音,转头看向他最信任的弟弟:“津,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来我们的太子殿下一时接受不了,倒是也能理解。”南京拍着手踏进屋内,轻巧地插入津京二人之间,不动声色拉回了津被哥哥死死抓住的手,又细心的帮助他抚平凌乱的衣袖,托着小卫城的手腕将枪口重新对准了原主人的脑袋:“怎么,后悔了,还是舍不得?”魔鬼趴在津的耳边讥笑道。

  “小津,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听者恍若未闻

  “哈哈哈哈哈,好了好了,就让这场好戏有个精彩的结尾吧。”南京拔出津身侧的绣春刀,向京的脖颈处砍去。

  京闭上了眼睛。

  “嘀嗒”,一时间世界陷入安静,只听见鲜血滴落在地的声音。

  “啧,心肠软非大将之风啊。”南京无趣地看向津,后者用枪托磕住了刀柄,刀锋划破了京的皮肤,却无法再向内深入。

  “你答应过的。”津施力一把推开了刀,血珠顺着刀锋甩出,溅落在屋内的古籍与瓷器上。

  “那好吧。”南京耸耸肩,故作遗憾的把刀撇在地上,转身要走,临了却又忽然回头扯过津的衣领,附在耳边笑嘻嘻地低语道:“小津,可别忘了我说过的话,如果有一天你后悔了,欢迎随时来找我。”

  “我说过了,别这么叫我。”津甩开南京的手,站稳了身子,“很恶心。”

  南京摆摆手,摇了摇头,大笑着扬长而去。

  回忆到此结束。

  原来,原来,这不是梦。

  这当然不是梦,这是比噩梦冰冷千百倍的现实。

  

  “京爷醒了?”

  门口一个小厮端着伤药走了进来,打断了京的思路。

  “这是哪?”床上的人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干涩到到难以发声,不知已经过去了多久。

  “这里是津爷的庭院。”

  津——这个名字宛如晴天霹雳,京身体一僵,嗓音颤抖:“津,他在哪?”

  “津爷他,现在不在这里,爷嘱咐我们帮您换药,还有给您送些吃食。”小厮小心翼翼,偷瞥着京的脸色,“京爷,您别为难小的……”

  “滚。”

  震惊与清醒过后,心脏的绞痛才慢慢爬上情绪的高峰。

  他是真的叛变了。

  

  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500年啊,18万个相伴的日日夜夜,回忆中每一份寒风中的拥抱取暖,每一份月光下的促膝长谈,每一份闲暇之余的打闹嬉戏,此刻都化作锋利的刀刃,一把把刺进京的心脏。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父亲,为什么要背叛我!

  要去问个明白,一定要问个明白!

  “诶诶诶,京爷,津爷吩咐了,让您静养,别下床。”

  京推开前来搀扶的小厮,迈着虚浮的脚步踉跄着向门口走去。

  “京爷,您也别怪我,这也是津爷的意思,我们也不过是奉命行事,您多担待。”

  发觉自己被小厮们牢牢地拦在房间里难以脱身,京这才反应过来:“津的命令,他想软禁我?让他出来,我要见他。”

  “京爷,不是跟您说了嘛,津爷现在不在这儿,您先回去休息吧。”

  “你们不说实话,我就自己去找他,闪开。”

  可如今虚弱到走两步路都要摔跤的意识体哪里拧的过四五个身强力壮的小厮呢。

  “京爷,您莫要为难小的,如果津爷回来看见您这副模样,万一怪罪下来,小的们家里都是上有老下有小,受不起这个啊!”

  “那你们就叫他过来,别想骗我,他分明就在这里。”

  “京爷,您……”

  

  “我还以为你不想看见我。”

   一时间屋里噤若寒蝉,没有人想去触两位爷的霉头。

  津接过小厮托盘里的伤药,低声说道:“你们出去吧,把门带上。”

  这下,屋里只余津京两人了。

  津皱了皱眉头,目不斜视紧盯着面前站都站不稳的哥哥,眼看后者张了张嘴,却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这人总是这样,丝毫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

  京并非不想说话。他吵闹着要见津,可当津真的出现在面前,他却喉咙发紧,脑子里一片空白,光是强制泪水不流下已然花费了他大半的精力。他直愣愣地眼看着津霸道地把自己拽上床,粗鲁地扯开衣襟,用小镊子拾起一片酒精棉向脖颈的伤口擦去。

  剧烈的疼痛让京有些许的回神,一把抓住津的手腕。

  为什么你还能若无其事的给我上药,你就完全不想说些什么吗?

  京用眼神表达着一切,从津躲闪的目光中,他知道津听懂了。

  可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哥,大清亡了。”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炸开在津的脸上。

  

  “我没有你这样的弟弟!”

  痛吗?绵软无力的扇打起不到任何的威慑力,唯有浓浓的失望与恨意在空气里蔓延。

  “哥,接受现实吧,纵然你千方百计救亡图存,也终究无法与历史的必然相抗。”津捋了捋鬓角凌乱的发丝,用大拇指抹了下疼痛的嘴角,“清气数已尽,我们需要一位新父亲了。”

  “闭上你的嘴!你不配这么叫我。”京止不住的发抖,声音都打着哆嗦。

  “难道虚伪空洞的传统比起这片土地上子女们的性命和尊严还要重要吗?”津抓住哥哥的肩膀,强迫其与他对视:“哥你明明是清楚的,你心里最明白,昏庸的清早就已经失去继续做我们父亲的资格,从祂妄自尊大开始,今天的局面就已经是注定的了。”

  “你胡说,技术可以学,武器可以造,制度也可以改,只要,只要再有一些时间,一定可以,一定可以的……”

  “哥,为什么还要这样自欺欺人。”津跪下来,把哥哥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往日温暖的手掌此刻却是毫无温度,而泪水的沾染更是让这份冰冷雪上加霜。

  “哥,无论是意识体还是人类,自私和贪婪难道不是靠近权力中心的您最明白的吗?”

  “哥,旧制度已经过去了,再坚持下去只会是灾难啊!”

  “哥——”

  坐在床边的意识体不置可否,对弟弟掷地有声的宣言置若罔闻,只是低着头,凌乱的长发挡住了面庞,看不出什么表情,一动不动,宛如一座石雕。

  空气仿佛凝固了。

  良久,津才得到了一份简短的回应。

  “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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