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巫某人真的超屑的

马孔多在下雨

【京津】论关系不小心被家长发现了那件事

莫代入三次元

我流私设众多

稍微带了点豫冀/冀豫,真就一点,只有一句话🌚

彩蛋很水字数少,但我个人觉得很可爱很甜嘤嘤嘤🌝

常规先行致歉(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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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很喜欢天津周末的清晨。

不同于首都街头每天遍布赶路的上班族,津家的节奏永远是慢悠悠,清闲自在的。周末更是如此,这座安静的城市等待着朝阳将它唤醒,路边的老大爷大步流星,若是手里还拎了果子和豆浆,必是晨练后带了早点正要回家同老伴儿一起享用;公园里早早就有人影出没,跳舞的练剑的唱歌的跑步的,大的小的老的少的,各种排列组合齐聚一堂。

这才叫生活啊。


“小津,起床吃饭啦!”

忙碌的首都最爱在结束一周的工作之后,躲到津家度过一个轻松的周末。同样是钢筋水泥筑成的森林,津家却格外有烟火气息,让人流连忘返。

当然了,还是因为这里有最爱的人。


“小懒虫,我叫你起床你到底听见没有啊。”摆好碗筷并把刚带回来的嘎巴菜拌好之后,依然看不见人影的京气势汹汹地杀进卧室:“再不起我可就掀你被子了哦。”

“你敢!”从被子里探出一个津津头,“还好意思说,我现在又困又累都怪谁啊?”

额,好像昨晚折腾的是过了那么一点点。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给宝儿赔不是还不行嘛。”

“边儿去!”看见这人油嘴滑舌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的津一拳头狠狠地敲在京的身上。

“疼~”

“该!”

……

“真打疼了?”

嘿嘿,这招对小津真是屡试不爽,不小心没忍住的笑声成功让京爷又被自家爱人补了一拳。


真是美好的一天啊。


“叮咚~”

津按住吃到一半要起身的京的肩头:“吃你的,我去。”

反正这大周末的也不会有什么要紧事……吧。

“师。。师父,您怎么来了?”

“怎么?为师就不能忙里偷闲来瞧瞧我的小徒儿吗?”冀满脸的笑容,手里还拎着一袋水果。

“怎。怎么会呢,师父您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津扑到冀的怀里撒着娇,心里却暗暗着急。

不是不想师父,只是和京的事儿还没跟这位实际意义上的大家长挑明呢。

以师父的脾气要是生起气来两个人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卫子,你打什么哆嗦啊?”冀疼爱地揉了揉津的脑袋,这孩子再怎么长都比自己矮大半个头,和某个小兔崽子一样,他的徒弟怎么都长不高呢。

津可不敢说是因为回忆起了练武时期不堪回首的过往,连忙转移话题:“对,对了师父,这一路上还顺利吗?有没有堵车?吃饭了吗?”

“卫子,今天是周末,不堵车的。”冀暗暗皱眉,对这份异样投以审视的目光。

“哈。哈哈,周末出去玩的人多了,当,当然有时候也会堵啊。咳,来来来,师父坐,我给您倒茶去。”

不对劲,很不对劲,卫嘴子说话居然打结巴了,事出必是有妖。

冀盯着徒弟走进厨房的背影,眼睛一瞥,转向了餐桌。

虽然只有一副碗筷,可为什么有两份滴在桌子上尚未清理的酱汁痕迹呢?


“怎么办怎么办?师父就在外面。”津焦急地向一听到声音就光速躲进厨房的爱人询问对策。

“别慌别慌,你先去应付一阵,我在这里躲到他回去就好了。”京压低声线,安抚着受惊的小鹿。

“你快出去吧,别让他起疑。”京像是回忆起什么恐怖的事情,打了个津爷同款哆嗦,“为了咱俩的生命安全。”


“茶来喽!”津笑得一脸阳光明媚,可看到师父审视的眼神后,津忽然开始怀疑自己笑得是不是太假了些。

呐,这就叫做贼心虚吧。

“卫子,过来。”冀招呼着,把最疼爱的弟子搂在怀里。比起师徒情谊,也许在心里亲情占了更多。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况且天津卫年龄尚小,又伶牙俐齿讨人欢喜,冀对他更是疼爱有加,除了严肃的训练时间,其余所有的时候都是当宝贝惯着。

跟对待另一个弟子的态度完全不同呢。

介不废话嘛,五六百岁的宝宝做错事那叫孩子还小,三千岁的老妖怪还不懂事那不找耐踹嘛?

京京呜呜,京京委屈,京京不说。

“卫子,最近过的怎么样鸭?”

虽然早有预料,但听到这种哄小孩的语气时候津的头顶还是冒出了三条黑线,“师父~,我都快六百岁了,您别总拿我当小孩嘛。”

“怎么,就你那点小岁数,还想在师父面前充道行?”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师父这话是意有所指。

“卫子啊,为师想问你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

“当然,师父的问题,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您尽管说。”津端起茶杯掩饰着不安。

“你找的对象是谁?”

“噗”,一口茶水差点喷了出去,津抹了抹嘴,转了几圈眼珠,“师父,您您说嘛呢这是?现在自由恋爱时代,可不兴催婚那一套呐。”

“就怕我不催,有人自己着急了吧。”

师父这是知道了?津心底一沉,还想再辩解什么。

“别编了,老实交代,你脖子上的红印儿是谁留下的?”

该死!

其实京已经很小心了,位置并不靠上也不明显,奈何松松垮垮的居家服领子完全不能和出门在外的衣服相比,在冀居高临下的视角里根本遮盖不住。

“是……是……”

冀看见这副吞吞吐吐的模样,心底有了几分猜测,手指一下一下敲打着沙发把手,眼底也越来越冷。

“津,师门的规矩你是不是都忘了?欺骗师父的惩罚是什么?”

“师父!”津赶快跪下,身体抑制不住的发抖。

“宁可受罚也不愿意说嘛?”冀冷笑一声,“那自然要成全你,你就……”

“且慢!”

一柄飞刀顺着声音射了过去,正钉在京的脑袋旁边的厨房门框上。

“果然是你。”

“师父。”京快步走到在津的旁边跪下来,“这件事因我而起,也是我让小津瞒着您的,与他无关,请您责罚北京吧。”

冀不出声,静静看着京稍稍把津往身后藏了藏的小动作。

“滴答滴答”,一时间房间里只能听见钟表的声响。


“跟我出来。”冀意味深长的看了津一眼,背着手向花园走去。

“没叫你,老实跪着。”临出门前还不忘白了京一眼。


“放心吧,没事,我看师父也没那么生气。”津握了握爱人的手,两人的手心都是湿的,热的发烫。“我去了。”


“多久了?”

师父背对着,津看不到他的表情,心里越发毛乱,连语气都带了几分绵软。

“大概……有……一百年了。”

一百年,民国时期就开始了吗?藏的可真深啊。

“你有多久没练功了?”

“?”

话题转移的猝不及防,津有些发懵,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转过身来的男人。

“接着。”

一柄剑抛过来,津顺手接住,侧身闪过师父迎面袭来的攻击,拔剑出鞘。

“反应速度倒是没退化。”

师父的剑术招招逼人,津左右周旋,倒也不落下风。

“脚下!”津向着师父的破绽攻去,哪知是故意为之,兵剑交戎险些脱手,危难之际,手臂一用力,两柄剑在空中交错缠斗,最终一同插落在草地上。

“是平局呢。”冀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那这次就先放过你吧。”

“师父!”津大喜,猫儿一样扑上来用力蹭了蹭师父的脸。

“别高兴的太早。”冀难得没有享受津的献媚,一脸严肃的把这只难缠的小猫扒拉了下去。

“既然你们两个都在一起这么久了,我也不好说什么,但是有些问题,你可曾想清楚?”

听闻此言,津也恢复了正色。

他看起来大大咧咧,实则心思缜密,怎么可能没有想过呢?

“师父说的是资源与实力的问题吧。”

冀盯着这个小徒儿,叹了口气:“虽说你是他的卫城,但是也没必要……”

“师父不必多言,”津抬起头,眼底的光芒闪烁,“天津卫早就做出选择了。”

“且不说,我本为卫城,生来的职责就是保护他的安全。单论他现在是首都,是家族的心脏,他若有难我都不可能不管。”

“至于实力方面……”津抬头望向湛蓝的天空,嘴角浮现一抹微笑,眼睛里名为希冀的东西熠熠生辉,“过得去就行,毕竟我也不是要跟他抢风头。”

“他的身份比我重要的多,只要他能站在顶峰,那就足够了。”

“况且,师父不也是这么想的吗?”津收回目光,向冀眨了眨眼。

师徒之间多年来的心照不宣被一语点破。

“咳咳,”冀尴尬的咳嗽了两声,“人小鬼大。”

“所以下次对他的训练果然还要加重。”

“师父放心,我绝不拦着。”津咯咯的笑着。

刀子嘴豆腐心的师父,明明为了京付出了这么多,却还要摆出一副严厉的臭脸,真是有够别扭的。

也不知道谁才是幼稚的小孩。

“罢了,为师走了,剩下的都是你们年轻人的事,老人不想管了。”

“是~”津默默看着接了一个电话后变了脸色还带了些许慌乱的冀,心中偷笑,大概是豫哥打来的吧。

“师父慢走!”


“走了?”

“嗯,走了。”津转头看了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到自己背后的京,“师父没让你起来你也敢动,小心我告诉他老人家。”

“得了吧,你就会拿师父吓唬我。”京揉了揉膝盖,“说起来,师父他……”

“他老人家也没怎么反对倒是,不过——”津用手指点住冒着星星眼的首都的额头,“他老人家让我小心着点。”

“小心什么?”

“小心着点——”津露出一个坏笑,顺手弹了京一个脑蹦,“被某个老狐狸吃的连渣子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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